我问起所有的兄弟,硬盘,主板,甚至还有那个总幻想着自己是个飞天蜈蚣的CPU。
他一一给我作了解释,只是他遗憾地告诉我,我现在不能和那些兄弟取得联系,学校里就这一台电脑能上网,而且全是新硬件,是学校自己买的,其他的都不能上网,校长说上网多了影响学习。
我笑了,想起那个可爱的校长,又想起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写的作文。
在这些回忆中,我道别了可爱的摄像头,并祝他工作愉快,万事如意。
他说,有机会,会转达我对兄弟们的祝福。
“找到你”像个记者那样问我:“主人,你对这段经历的感觉怎么样,请用八个字来形容。”
我回了他:“聚义,快活,替天行道。”
他吃了一惊,说:“你这是落草了啊。”
我拍拍他,说:“兄弟,这不是落草,这是落到实处,所以才说替天行道的话嘛。”
他似乎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。
我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:……他们都老了吗,他们在哪里呀?我们就这样,各自奔天涯……
6. 寻不到的旧日
那天,“找到你”突然问起我一个芯片是否记得。
我想了想,觉得有些模糊,又有些清晰,是一个硬盘。
可是“找到你”却说,他认识我,他们以前是兄弟两个,在一台机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