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嫱摸摸鼻子,讪笑着举起酒杯,对着谢家的老少遥遥举杯:“大家继续,继续——”然后玉颈一仰,一口酒下肚,竟是格外的辛辣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楚嫱捂着嘴拼命的咳了起来,这,这啥玩意儿?扭过头,正看见穆泽羲脸不红心不跳的将一个瓷瓶收进了手里,只是,楚嫱怎么瞅着,觉得那瓷瓶甚是像谢耀房里的那个防狼喷剂?
“王妃娘娘竟是不能饮酒,方才是小女唐突了。”
之前第一个带头敬酒的女孩站起来,愧疚的朝着楚嫱点头示意了一下。
她这么一来,之前来灌酒的姑娘们纷纷站了起来,给楚嫱赔不是。
果然,人,还是有地位点好。
姘头什么的,果然是遭罪的货!
穆泽羲轻轻的拉了楚嫱一把,站起来,对着在坐的众人敬了杯酒:“爱妃不甚酒力,失陪了。”
说完,也不管席上其他人的反应,拽着楚嫱跑路了。
你见过走路走的这么快的不胜酒力之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