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情报,连秦晚瑟都不知,而花荣这小子却如数家珍的道出。
皇子便是皇子,即便外表再如何天然无害,仍旧具有皇家人最基本的城府。
秦晚瑟沉吟片刻,道,“钱府与丹心房那边我都会看着,若有情况,会先通知你,届时花崇落败,别忘了你答应我的。”
花荣眼底琉璃光彩有一瞬间暗淡,眼尾重新扬起笑来,“怎么办,我好像忘了?”
秦晚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变化,轻哼了一声,绕着手中茶盏。
“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,想必是脑袋出了问题,我不介意费一番功夫,敲开你的颅骨一探究竟。”
花荣“嘶”了一声,“你这女人,怎么这么冷血?就不能温柔点,说不定哄我两句我就想起来了呢?”
“不能。”
秦晚瑟答完,绕着茶盏的手指一顿,余光瞥向楼下街道。
有个男人,穿着一身脏污白袍,踉踉跄跄的行至街道中央,左顾右盼,似是在寻找着什么。
片刻,脊背一僵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扭头朝二楼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