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纷纷摇头。
西陲无奈地扯她的胳膊,提醒:“躺在床上赚钱,这句话说得有点问题。”
“还好还好。我一理科生,你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。”姚冶莫豪气地大手一挥,热情地挽着西陲的胳膊,“走,我们去拍下一场吧。”
“剧组”从教室换到了篮球场。
无意中提到的赵东升的名字,让西陲有些伤神。
去年九月,西陲从祁城回来,一个人,带着和赵东升一年之约的承诺。而今,姚冶莫研究生毕业,工作稳定,已经开始准备结婚的事情。
这一年来,西陲没有赵东升的任何消息,一条短信,一个电话,甚至连一句让旁人转达的问候都没有。他好像从没有出现过,从没有存在过,如果不是时不时能够从陈原城和姚冶莫口中听到他的名字,西陲甚至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,怀疑和他的那个承诺,是不是敷衍了事,或是将自己从他身边遣走的幌子。
听陈原城说,去年那次带着旅行团遭遇山体滑坡,赵东升及时带着众人脱险,得到了社会的极大肯定,并且为他准备着手的旅行项目赚得了极好的口碑和招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