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婆子道:“街头泼皮,不记得了。”
“拉下去!”皇上怒斥一声,一挥手下令。
内侍总管立刻把人带走。
重刑之下,赵婆子依旧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做的,与向征无关。
那姑娘的供词全部都是她自己的猜测,她没有真凭实据直指向征,而赵婆子又咬死了口供,一时间,向征全身全尾被保了下来。
他背心的冷汗浸透衣衫,低垂的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,不住地颤抖。
幸亏他早有一手安排,不然今日就要折在这事上。
只可惜,好好一盘棋,就这么被毁了。
赵婆子不供出向征,皇上便无法给向征定罪。
及至向征从御书房出来,早有太后寝宫那边的婢女守在御书房院外,传话告诉他,太后娘娘已经得了消息,他暂且不用过去了。
向征出宫,忽地顿足问黄兆中,“黄大人,清泉寺那边,怎么就突然坍塌了?”
黄兆中这人,虽然与镇国公为敌,但也不是太子党的人。
今儿黄兆中出其不意将那姑娘直接送进宫,扰乱了向征的全部计划,可他却不愿意得罪这位被皇上亲自提拔的年轻朝官。
黄兆中一向秉公执法,既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就是向征有罪,他对向征,就还是同僚之间的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