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相信?”商靖舟挑眉,“马克思主义爱情观,其中就归纳为爱情的维持需要耗费必要的社会劳动时间,正如我等你这件事情,还有时间是衡量爱情最重要的标准。”
喜欢哲学的姜遥清,清楚这些观点。
但爱情那么容易用哲学来判定就好了,就不会出差错了。
“我又没要你等。”姜遥清在哲学上居然被他问住了。
“是是是,都是我自找的。”商靖舟顺着她的话,给她台阶下,他伸出手来:“那我们回家吧。”
姜遥清朝着他的手掌心脆生生打了一下:“走了。”
商靖舟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心,手掌心还有击打过后的微疼,可却热着。
他跟了上去。
两人才从华立的大楼里出去,姜遥清坐在车上才觉得困意来袭,她看着仪表盘内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。
今天她不要睡了,等下又不知道怎么去床上睡了。
鬼话信他一次,就不敢信他第二次了。
车在路上行驶着,大半夜的路上人烟稀少,也就是夜宵的店铺还开门营业中。
入秋后的晚上,略有凉意。
马路的尽头,有个推着柏油桶的老头子,他的柏油桶还冒着烟,姜遥清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,头也顺便别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