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夫人来个总结:“可是,你功夫不到家,格局也太小,白白替人抬了轿子,损了自己,这滋味不好受吧?”
秦芳若何曾被长辈如此当面责斥,她整张脸都红了,解释不是,不解释也不是,到最后只能辩白:“夫人们真的误会芳若了,芳若并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哪知三位夫人俱是嗤笑,“那你是什么样的人?”这话的意思像在说,你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会看不出来吗?
秦芳若心里恨得牙痒痒,面上却是尊敬得很,“芳若不过想请姜大小姐一聚罢了。”
“还有那么多世家小姐等着你邀请呢,你非要邀请姜大小姐来,事前也没跟人家说有拍卖一事,这是什么居心?最好笑的是,还让那些小姐问人家,手串是什么来头,若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们是乡井妇人,既无礼又市侩,眼皮子极浅!”
“竟然报个二两银子的起拍价,一堆的蠢货不识金镶玉也就罢了,那掌柜也这么没见过世面?当真服了。”
“可不是,一根木头拍出二十两全都当宝,真正的宝物起拍价二两,个顶个的眼珠子被泥给糊了,硬是看不见天上掉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