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三一脸色大变,“不说了,不说了,喝酒,喝酒!”
靖宝心不在焉的端起酒盅,思绪如碎萍乱絮一般,缠成一团。
……
一墙之隔。
温卢愈眉间嬉笑之色一散,变成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“有了段九良的帮忙,钱庄的事情极为顺利,可谓事半功倍;今年风调雨顺,不光江南,两广两湖也应该是个丰收年,只要银子称手,粮食也称手。”
顾长平:“运粮的渠道可有?”
“我说的惊喜正是这个。”
温卢愈与顾长平对视:“我在扬州做官时,结交了一个运镖的人,他既押镖,也护商队,我打听过了,商队大都是往西北方向的,可以把粮食混在商队中,运送过去。”
顾长平拧了下眉心,道:“这条线先留着,能不能用咱们以后商议。”
“以后?”
温卢愈牵了牵嘴角,“这个危机解不开,还有以后吗?”
“别说丧气话,你跑了好几天马,先吃饭,然后回府沐浴休息。”
“成,我夜里来找你!”
“别来,我府里都是生面孔。”
温卢愈眼睛一睁,“怎么着,你也被盯上了?”
“此盯非彼盯,这事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!”
“他娘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