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您这么担心他为何不说出来?”车上,沈清澜开口。
傅老爷子此刻退去了玩笑,一脸正经严肃,听到沈清澜的话,深深叹口气,“从知道他选择了这条路开始,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。衡逸的爸爸当初就是因为任务牺牲的,当初衡逸说要当兵,其实我是不同意的,我已经失去了儿子,不想再失去孙子,但是衡逸主意正,我根本拦不住,只能随他去,每次他出任务,其实我都心惊胆战,就怕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“衡逸第一次任务受伤的时候还是九年前,他就如你一般大,那一次他差点就没了,到最后也挺了过来,那时我不是没有劝过他,但是衡逸跟我说我和他爸爸都是他的骄傲,他不能辱没了傅这个姓。
那时候我就想明白了,既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,我这当爷爷的,除了支持还能怎么办?三年多前,衡逸受伤,被迫退伍,我以为这下子总该安心了,谁知道他创办了一个什么保全公司,照样忙得天昏地暗,不见踪影。只是苦了你了,丫头。老头子我现在忽然有些后悔当初撮合你俩在一起,也不知道这样做,对是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