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,我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。”秦婉茹挣扎着起身,用手去掐颜素问的脖子。
“母亲!”颜炜林想要阻止,却被颜素问以眼神制止了。
“像你这般有气无力的,莫说是掐死我,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也困难的很。”颜素问握住秦婉茹的手腕,轻轻一推,她便跌回到床上,整个人开始剧烈的咳起来。
“想让我死,不难,难在你能不能先让自己活下去。”说着,拉起秦婉茹的手,直接扣住。
“放开我!”
“不放!”诊脉之后,颜素问又迫使秦婉茹张开嘴,“唇干齿焦,舌苔发黑,之前给大伯母用的什么用?”
“母亲患病初时,有发热的症状,于是给她用了双解散,小柴胡,还有银翘,没曾想,病情不但没有缓解,反而愈加严重。”
颜素问摸了一下秦婉茹的额:“难怪她不让屋子里放碳火。”
“已经好多天了,母亲只说身上热,感觉不到这天气的变化,更感觉不到这丝丝入股的凉意。”
“头热,肢冷,身上冷汗与热汗交替。腹泻,干呕,神识昏蒙,大伯母的确病的不轻。”
“二妹妹可知这是何症?”
“是表热里寒之症,此症本不难医,只不过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,又用错了药物,导致病情拖延加重。大伯父与大哥哥都是至亲,瞧见大伯母这样,心里顾及,在用药上面,便会犹犹豫豫。倒不是大伯父与大哥哥医术不精,而是关心则乱。”